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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六、殷殷之护

一百八十六、殷殷之护 (第2/2页)

这一日天黑,到了一座小镇,一众姑娘安顿好宿身之处,花惜忧心杨青峰安危,将身来杨青峰房中。
  
  连日杨青峰数次探询,花惜都只以言语搪塞而过,不向杨青峰透露一丝一毫众位姑娘的师承来历,杨青峰便在心中想了一个主意,正要寻机以验,今见花惜身来,正中其意。杨青峰自叙自说,讲一些当日行走江湖的见闻传说,花惜听的兴致十分浓烈,渐渐杨青峰便说起不医神医,言讲当日如何听人传言说道悯三秋医术高明,更是勾起花惜无限向往心趣,待说至悯三秋为嗔无行掌力伤了内脏,却舍生为朱辉卓治伤,直将花惜听的泪水涟涟,心伤不已。杨青峰道:“当日神医临去之时,心中所挂只他小女无双一人,嘱托我对她照料顾护,却无双自行将身离我而去,如今已有四五年之久,也不曾见她之面。”忽地将头一抬,问花惜道:“无双姑娘现在可好?”
  
  花惜听杨青峰叙说往事,正自深深入于他声色并情的说词之中,忽听杨青峰说了这一句话,又象是在问询自己,想也未想,张口道:“我师……常常告诫于我,行事多以善行,勿以恶施,这……神医,当真是我等行走江湖的行事之范。”
  
  杨青峰先听花惜说了我师二字,心中大喜,心想她等果然便是无双所收的弟子,却见她语气忽地稍稍一顿,便似心有所悟,继而又说告诫于我这一话语,便是说她师父常常告诫于她,这一语并不是回答我之所问。听她之言,起先便似明明要说她师父如何如何,却中途又作他言,变了腔调,让人难以测度。无双与她,到底有无关联?想着想着,即便连杨青峰自己,也已是糊涂了。
  
  寻思甚久,杨青峰想的头昏脑涨,也未能将思绪理清,不由叹一口气,心说只好待时逝而去,任其自然适时而显,此时心急,也是无用。
  
  接下来数日,杨青峰与逍遥书生领了众人起早贪黑的赶路,燕南星孜孜不倦将身尾了杨青峰一行,不远不近,始终离一箭之地。杨青峰心想,一路之上行了这许多日,虽也有波折,却不见李过、孙可望之众再来寻事劫取这一个幼婴,燕南星虽在后尾追不去,他却只是与我一个人有仇,不会殃及无辜,再有数日,便可将身达了保定,相去京师不远,远离了李闯势力可及之地,至了宝定,逍遥书生自有官军相助,随护去于京师,定可无虞,自己也可将身折返。这一路将身再回,虽行走缓慢,但见师父师伯之面已是遥遥可期,心中不由暗暗欢喜。
  
  又行一日,渐见路边少了桑田,断续而生的乱木长在杂草丛中愈见旺盛,终于熙熙攘攘连在一起成了森林。杨青峰心中隐约记起,将这一片林中之路行完,再过一个小镇,便可达了保定,如是骑马,一日便可骤至,却今只以步行,且还护得有妇儒弱小,一日之间便连前面那一座小镇也是不能抵达,今夜必是要在这林中过夜。心中忽地一颤,心思如今至于保定,只这最后一段行程,如是李过孙可望一众人劫取幼婴之心不去,再要施以毒手,便定然是在这一段路中,此行当得万分小心才是。
  
  烈日愈见酷炎,一行人行在路中,渐起的林木遮天蔽日,将那骄阳之毒尽都荫了,人行其下,倒也不感炎热,却那地势愈见恶险,抬头举目,视眼所及,远不去数丈,但见道路曲曲弯弯,葱葱郁郁的树木枝叶旺盛,人眼难以远望。
  
  杨青峰行在先前,身后隔了一箭之地的燕南星,也已眼看不及,然而杨青峰却自心知,燕南星定是随在自己身后,他不为他师伯赵无极报了仇,便必不会将身自去。
  
  又行一程,离人烟之处愈远,林深路僻,骄阳已自斜西,路中再不见从叶隙间投下的斑驳光影,更见昏暗阴沉。逍遥书生在前,浓眉紧蹙,目**光,神情专注谨慎,一丝也不敢大意,五位姑娘簇拥杨青峰在后,也是十分小心翼翼。
  
  这一日却自无事。
  
  天黑,众人便在路边的林中歇身。
  
  不一时,只见稍远之处燃起一团火光,燕南星领了衡山派一众人,燃了篝火,也在众人不远之处将身歇了。到了夜中,杨青峰依旧身睡不着,拿眼去看逍遥书生,见他闭目盘膝,面上之色却并不见安静平和,想必也是未曾睡着。
  
  逍遥书生久历江湖,此时情形,他心中自也是十分清醒,所思便如杨青峰一般,只怕贼人乘这最后一程荒僻艰险之路,乘势发难,是以警觉非常,不敢稍有大意疏漏。
  
  却这一夜依旧平安无事。
  
  到了天明,一轮朝日初升,阳光洒进林间,星星点点金光如织。杨青峰看那幼婴躺身在那一个妇人怀中,尚自睡的十分香甜,心中顿觉连日艰辛困顿俱是烟消云散,心思虽是朝庭昏暗,官兵与反民杀的天昏地黑势不共存,然不论谁是谁非,这一个幼婴终是无错,今日保了他平安无事,实是一件大好之事,斜眼一瞥,不由大乐,只见花彤睡眼惺忪,脸上一块黑一块白。原来昨夜众人生了火堆取暖,花彤在火堆之边睡着,手上沾了碳灰,抹在脸上兀自不知。一众人眼见,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花彤面色羞红,忙去溪边将脸洗的干净了。
  
  再行上路,众人走了大半日,渐见木疏林稀,眼目所及,已可见得天际远影。花彤忽地惊喜不已,连声大叫,道:“看!快看!”
  
  众人顺了她手指所指,眼目一张,隐隐见远处似有一幢底矮如伏的房屋,房前却立一根高竿,竿顶挑一帕方旗,迎风斜展,便如一只浮在空中的风筝。
  
  众人虽是眼见不着那旗上所书之字,却心中俱知这定然便是一家酒家,那旗上所书多半便是一个‘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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