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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痴患

一百六十一、痴患 (第2/2页)

兴元国师自在心中打了一个主意,心想如若使这老僧去唤格格身醒,他便必会撤了置于自己后心之掌,以内力注于格格之身,自己便乘势取了这姓杨小子的性命,待他醒觉也已是晚了。
  
  却听身后那老僧道:“既是国师一意要听了格格之意再做理会,老纳便依了你吧。”
  
  兴元国师心中一喜,只道老僧会撤了印抵自己后背之上的掌锋,却只见一掌忽地伸出,离格格伏地之身尚有数尺之距,那掌上竟似有吸力一般,便见格格瘫软之身慢慢立起,却双目紧闭,依然尚在昏迷之中,竟而又双足平移,竟向那伸出的掌身移来,自将身抵了那伸出的掌缘。兴元国师却才将身微微一动,忽觉老僧掌抵自身后心之上便是一股大力传来,方才知的老僧一掌依旧抵在自己后心不撤,只以另一掌发力去起玉录玳。见老僧竟能做到分身力出,兴元国师心中大气也不敢出。
  
  老僧一掌依旧置在兴元国师后心之上,另一掌却自输了真气缓缓注入玉录玳之身。过了一时,只听嘤咛一声,玉录玳悠悠醒来,却自双目无神,如痴如呆,便似傻了一般。
  
  老僧眼见,自将掌中真气又源源不绝注于玉录玳身中,过了许久,玉录玳依旧痴傻如旧,不见神思还复,老僧叹一口气,说道:“国师,今日如要想知的格格心中之意,只怕已是不能了,便请国师去了置于杨施主顶上之掌,待他日格格神思清醒,再做计较如何?”
  
  兴元国师冷冷一笑,说道:“大师所言真的好使人忍俊不禁,这姓杨的小子武艺超强,今日我好不容易制得他身,如若归其自由,他日如何再能降得他住?难不成他会自行将身缚了任人宰割?况格格之身何时能还复神思清醒,都未可知,而今为大汗报仇刻不容缓,大师所说我实在不敢苟同。”
  
  老僧闻言,想了一想,说道:“格格今心神为情挚所伤,何时清醒老僧不敢断言,不过我却可以我自身一幅臭皮囊为保,如若他日格格身在清醒之中,欲要取杨施主性命为大汗报仇,以杨施主心性,定会毫不犹豫将身交了于她,如若不致如此,老纳愿以性命相抵,国师心觉如何?”
  
  兴元国师眼见今日欲取杨青峰性命已是无望,自己臂置这姓杨小子的顶上之掌不撤,这个老和尚置在自己后心之上的手掌自也不会收势,也只能依了他。只好将掌势一收。
  
  杨青峰一得自由,连忙将身抢前,扶了玉录玳之身,一迭声轻唤:“录玳妹妹!录玳妹妹!”
  
  玉录玳声入耳中,却如未曾听见,只将眼痴痴呆呆看了杨青峰,茫然似傻,便如不识一般。
  
  杨青峰心中又急又痛,却又束手无策,忽地转身,普通一声跪在老僧身前,只在口中说道:“求大师救救录玳妹妹,解了她的痴傻之呆。”
  
  老僧微微一怔,说道:“杨施主,你如此急切欲解格格痴傻之呆,不怕格格神思清醒之时,便要手刃了你为大汗报仇?”
  
  杨青峰想也不想,脱口便道:“只要录玳妹妹神思可还复了从前,心中释然,即便立时取了我命,我也毫无所怨。”
  
  老僧颔首暗赞,心想真是一个敢做敢当,又不失情意的少年,却不由叹一口气,说道:“少侠虽有这一份舍己为人之心,只可惜眼下格格的痴傻之症只因挚情困心大悲大伤所致,非人力所施可解,老纳也是无能为力。”
  
  杨青峰一惊,忙问道:“如大师所说,录玳妹妹如今忽现的痴傻之呆便是无解,今后一生都要如此吗?”
  
  老僧见杨青峰问得急切,自在心中想了一想,说道:“此也难说,格格只因挚爱所起的大悲大伤困塞于心,如要排解,非有大惊大诧撼动心房,方能通了心脉,尚可还复先前心神,然而格格如今失了大汗,只怕再也无有什么可使的她心扉波澜起惊,要使她还复先前神思,只怕艰难。”
  
  杨青峰听老僧所说,心中痛苦自责,自思玉录玳今日如此,尽是因了自己,今后一生痴傻,不知的欢乐,享不到人间幸福,不过如此也好,她失了神思,便不知道悲伤痛苦,如今失了大汗之痛也不以记起,自己今后只将她时时随在身边,照料她起居饮食,伴她一生。心作此想,便即重将身上前,端了刚刚下人送进来的饭食,一勺一勺来喂玉录玳吃饭。
  
  兴元国师心中大是后悔,心想刚刚自己已是应了这老和尚之说,却不曾料玉录玳一生都要如此痴傻,岂不是永至失了利用玉录玳来取这姓杨小子性命的良机?却是话语出口,不能更改,兴元国师虽是心悔,却也无奈,自觉大是无趣,将身去了。
  
  杨青峰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心想玉录玳与努尔哈赤爷孙情深,我就在此处伴了玉录玳陪她玛法数日,瞅了机会只待满人疏了防范,便偷偷带了她离开沈阳中卫,直去中原,今后便与她时时相伴不弃,一生照料顾护于她周全。
  
  已是夜至更深,玉录玳身患痴傻,已不知了愁苦悲忧,困顿袭来,竟自晕晕欲睡。杨青峰怜惜的将身上长衫解下,给玉录玳披在身上,扶她在殿中一处椅上坐身休息,自己去到努尔哈赤棺首之前,将身跪了,只当是替玉录玳为努尔哈赤跪灵。
  
  此时沈阳中卫城中风声鹤唳,满人自与汉人争战,一路势如破竹,唯有今次折在袁崇焕手上,便连视以为神的大汗努尔哈赤也为汉人炮击身亡,满人只怕袁崇焕乘势挥军来攻沈阳中卫,重取先前被占之城,此时将努尔哈赤棺椁安置于这大佛寺中,只留玉录玳守灵,外以军兵相守,余下诸人尽去商榷守城之事,是以玉录玳今身忽痴呆之事也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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