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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无相神功

一百二十、无相神功 (第2/2页)

杨青峰手捧宝经,正要探目向下去看,心中却又悚然一惊,心想此为少林宝经,不是武当之物,自己如今如若未经少林许允,便就此习了其上所载之功,无异于窃了少林之物,此于江湖道义大大不妥。心中禁不住欲要去看,脑中却有一念定要秉持了江湖规矩不坏,二念相持了好一阵,终是那江湖道义胜了贪欲之心,杨青峰将眼闭了好一阵,平了胸间激荡之气,将宝经收起,依旧用布包好,缚在左胸。心中暗想,今日又弃了此次机缘,只怕下次再也不会再有,心虽有此之念,却也不敢再将布包解开,只怕降不住自己心中贪欲之念,而坏了江湖道义。
  
  今日杨青峰之心已不如昨日初次见得宝经之中隐现的神功纲要之时那般心境难抑难寐,见夜已至深,当下去到石室之中,将身躺在石床所铺的干草之上,去了心中所思,不一会儿便即睡去。
  
  第二日,杨青峰将身去到岩边那块巨石之上,手中执了那段坚木,依旧如先前一般,在上半日时间练剑,下半日盘膝坐身,坐于石上行气练功。
  
  今日杨青峰心神反倒甚为宁定,心想既是那宝经之上载的有‘去息断脉再造之法章’,便是说一个人如若失了内力断了脉息,并不是便如传言之中所说身体便废,永不可再习练武功,既是有法,我持而练之,便不是白废,说不定一时所悟便可自省内中奥秘。
  
  一时之间,心中信念又起大增,将心间之地充盈的满满欲溢。
  
  至此,杨青峰从早至晚,又将身至那石上练剑习气,愈加勤修不惰,时时警醒自身,不要怠了修习之勤,自思如若早一时悟得再修武艺之要,便可早一日身出此地。杨青峰心知此时,虽不知在于何处,玉录玳定是在日日相望,只怕正如望眼欲穿,正是在思念自己,玉录玳对自己之情至诚至真至深,虽是时过日久,她绝不会就此便对自己淡望无念,只会在心间对自己之思愈发浓深炽烈,她那心中思念浓烈的一分,心间痛苦便会增添的一分,玉录玳此时对自己之思,只怕便如自已对她一样,早已是万分思念万分痛苦。还有那卓辉珠兄弟,先前所处,眼见他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此时只怕也还仍在万分期盼万分焦虑;师父及悯无双呢?但愿他们此时尚不知自己之事,如若如此,自己更要早日将身出了此地,以见他们之面,免却他们心生担忧牵挂。
  
  杨青峰自在心中思想的周详,那心中之念愈坚,每日修习更见用心,在习气练功之时,更是生出许多与先前习练不同之法,又试着将气逆行,将沉于丹田之气不下行于会阴,却上行于胸,去于任脉之处,然那任脉也已为武行路震断,气行于此也是自行消散。终是不成。
  
  时光逝去如梭,杨青峰在此之地识不得时日之期,自此每过一日便拾一枚石子放于石台之上。这一日见那石子堆的已有甚大一堆,心中忽地一惊,将那石子一颗一颗数来,竟有一百枚之多,不由暗叫一声啊呀,心说这些时日,我丝毫不敢惰懒,日日勤修苦练,转眼又过一百来日,却仍是不见有一丝所成,这却如何是好?正做如此思想,却听空中一声鸟鸣,一只白色之鸟扑地一声栽进水中,也不见其挣扎,便没于水下,不一会时又浮上水面。
  
  那处离杨青峰所处岩边有数十丈之距,杨青峰眼中见得清楚,心想此鸟怎地会自跌入水,却是何缘故?却是够不到那鸟所落之处,当下也无心修习武功,心想如此习练也是无用,便就在岩边石上坐身,眼睁睁看那白色之鸟静静的飘浮在水面之上。
  
  此时水上宁静无波,那鸟所处一动不动,杨青峰心下焦躁,却也无奈。待到天黑,水面之上稍稍起了一些微风,杨青峰依旧在岩边石上坐身,眼盯白鸟所处,借着月色却只能隐隐约约可见。到了半夜,风势渐起,水波推拥,将那只白鸟推向岸边,正是飘向杨青峰坐身石下。
  
  此时虽是已至半夜,杨青峰却未身睡,正是在候这只白鸟,忙俯身探手将其捞起,水湿淋淋的拿在手中,岩内暗黑,眼中看识不清,也自无法去察看那鸟死因,只好将鸟搁于石上,自己方去石室之中歇了。
  
  杨青峰虽是身躺床上,这一夜却那里睡得着?白天数数,每日所积,那石子已有一百多枚,意即如此习武练功又有一百多天,却是无见丝毫成效,又想自己至于此绝境之地,已近一年之久,玉录玳寻不着自己,此时也不知如何,回想先前玉录玳对自己所说,如若自己不在,她也不活之言,心中不觉惊出一身冷汗;又想自己身下武当日久,未身返回山,师父此时即便不知自己身致如此,只怕也是在心忧牵挂。如此一想,心内更是焦躁,神思难定,躺卧不安,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出了石屋,将那只白鸟拾在手中,心中不觉一怔,眼中认得,这竟是一只信鸽。
  
  此种鸽鸟杨青峰先前在武当山上便驯养的有,是以一眼便即认出,拿眼寻看,见那鸽腿之上果是缚得有一只细筒,心中不觉大是惊讶,暗想在这高山之上怎地还有此等之物?却是何人所使?
  
  当下将那筒外所封密腊剥开,去筒中取出一张浸过腊的纸条,却是踌躇,过了许久,心中方始决定展开一看。殊不知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心中不由大惊,却是一张满人调派兵将的密信,只见其上写的是:吾儿台吉,接信速领镶黄旗军兵,取道直上抚安,近有大明朝廷,勒令我满人退出抚安、三岔等地,想我满人在此耕种日久,今其却倚势强逼我等身退,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已决意与汉人势裂,一决高下。其后署名是努尔哈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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