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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断筋去脉

一百一十六、断筋去脉 (第2/2页)

空虚道长面上一凛,说道:“如此甚好,有智信大师出面,此事自可迎刃而解,那张献忠屯兵谷城,正是离武当山不远,就让贫道前去相说,也给贫道一个为民族存亡稍进绵薄之力的机会。
  
  当下三人商定,智信大师与空虚道长身回关内,去与那张献忠与李自成等义军首领接洽,以免给关外满人可乘之机,武行路却留在涧中,继续寻找少林那部佛经及杨青峰之身,并留意满人动向,武擎天与武行路父子相见之日甚短,便让他也暂留涧中相帮武行路,也可增叙父子之情,那卓辉珠身伤既已痊愈,便可随了空虚道长和智信大师一路回去关内,正可保他身行周全,至于那玉录玳,且听她自己之意再做定夺。
  
  三人商议妥当,将身回到涧中,对武擎天三人细说分明。
  
  卓辉珠听得说要带自己身回关内,却是不肯,说道:“青峰哥带了我从关内远赴关外,九死一生,为的只是寻参给自己治伤,如今自己身伤已愈,青峰哥却不见其身,自己怎可一人回去?”
  
  智信大师与空虚道长听他说得有理,也不好强求,心想今关外许多地方虽是满人强横,满人终是尚未声言与汉人正式决裂,到时使其将身跟了武行路及武擎天一起回去关内,也是无碍。武行路今既是解了心中之结,稍后定是也要回至关内先前所居之处。
  
  空虚道长将要身回关内之语对玉录玳细细言说,问玉录玳有何打算。玉录玳眼中泪水早干,听了空虚道长所说,言语哽咽,说道:“我那也不去,便自在这涧中寻找等待青峰哥哥,一日不见青峰哥哥之身,便一日居于这涧中不去,直至衰老而逝。”
  
  空虚道长听她说得言语凄惨,心中也自唏嘘,说道:“录玳姑娘,我且先送你回去赫图阿拉城中,或跟我一起身回武当,待有了青峰的消息,自会在第一之时告于你知,今将你留于此地,师父我心中终是放心不下。”说时眼光向卓辉珠一扫,卓辉珠面上大红,忙自底头将眼看向别处。
  
  空虚道长欲带玉录玳去于武当,又对玉录玳自以师父相称,自是眼见玉录玳对杨青峰用情至真至城,心中已自认了她为自己徒弟杨青峰之妻。
  
  玉录玳终是不肯身离此地,说道:“青峰哥哥至今不见身影,自己尚自活在人间,已自觉羞愧,即便身有不测,又有何妨?”话中之意大有如是杨青峰真是身有不测,自己也不独活。
  
  空虚道长耳听,心中悲伤,更是担忧,却也不得不回关内中原,当下将武擎天叫于一边,吩咐他定要照顾好玉录玳周全。空虚道长之于武擎天,有再造之恩,武擎天忙连声应承的仔细。
  
  空虚道长对武擎天交待的清楚,心中虽有许多担忧牵挂未了,却也自与智信大师身离涧中向关内而去。
  
  ……。
  
  习习风冷,漆漆暗黑,一片刺骨冰凉侵于身中,脑内忽地有了一丝灵醒,他双目微睁,却入目无物,朦胧之中,连同自己之身,也觉虚无缥缈,如在幻中梦中,一切如有若无,是真是假连他自己也是心有所疑。一时脑中混沌不清,不由苦苦而思: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这一念在他脑中左冲右突上蹿下跳,直将他思想得头昏欲裂,近近的又远远的,漂着浮着,却又沉着抑着。忽然,犹如一颗火星从脑中划过,‘杨青峰’三字一触而出,便即充溢脑中,那心却又如铁锤重击一般沉沉一震:啊,原来我是杨青峰!此念一生,悯无双、玉录玳二人便如疾泉喷涌一般在脑间跃出,继而师父空虚道长、卓辉珠也相继闪现,正在脑中现得武行路身影,那全身不由一抖,忽地便想起武行路掌罩自己头顶命门之事,心中不由大骇,口唇不由自主一张,说道:不,不要,我不要做杨青峰。那声音已自发出,却有无数之声回荡:我不要做杨青峰……,我不要做杨青峰……,我不要做杨青峰……。
  
  杨青峰心下愕然,心想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那?怎地会有如此奇怪的声音?那音声伏回转,叠荡交织,只震的杨青峰心中犹如一滴滴血滴沥沥而下,欲禁不想,一桩桩,一幕幕,却瞬间如奔腾的洪水一般狂泄而出。
  
  杨青峰眼前闪现出先前武行路掌罩自己头顶命门之势,忽感他掌力摧动,一股大力排山倒海,沿自己头顶命门而下,却不摧心震肺,直入于筋脉之中,过任脉达于督脉之处。其时杨青峰正自奇怪,陡觉他后劲一吐,那力陡增暴起,心中大惊,暗道不好,心觉有卟卟两声,只觉浑身劲力忽地一散,便即身瘫腿软,忙欲集聚身中之力,欲从丹田之中提了气出,一提之下,不觉大惊失色,那丹田之中那里还有的半分气在?
  
  杨青峰心中尚不明所以,只觉武行路掌中之力又是一吐,这一次所出与前一次之力又自不同,外力而击,只将杨青峰打的翻了一个筋斗,跌于地上,杨青峰眼光所见玉录玳一脸惊恐,却拼身向武行路扑上,杨青峰心知此时玉录玳身出相救,无疑以卵击石,如若激得武行路性起,只怕她也难以幸免,欲要出言相阻,只觉那心也不是自己之心,口也不是自己之口,却那里声言得出,只觉眼前一黑,便即世事不知。杨青峰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脸上沁凉,又有毛毛刺刺的东西一舔一舔,只觉如此好是相熟,心中忽然想起,定是那只小鹿‘殇情儿’!先前自己身负卓辉珠,雪夜从涧顶误跌殇情涧底,昏迷不知,那殇情儿也是这般将自己唤醒,此种之觉杨青峰一直留在记忆深处不去,今日又是如此,虽身在无知无觉之时,那心内却已有感,心间掠过一丝惊喜,那身便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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